安坠尘.能喝十幻

“资本家的乏走狗!”
“我爱安安,他是我深埋于心底长达五年的爱恋。”

《异类/傲梅》共瓷

梅是有些与众不同的,花儿们都不理解梅为什么专挑在冬季开放,明明四季之神允诺他们可以自由挑选所开放的时节,他们很喜欢春姐姐,因为她温柔和善,夏哥哥也很不错,他热烈似火,侠肝义胆,秋爷爷和蔼可亲,平易近人,唯有那个冬,冷冰冰又不近人情,谁会喜欢她。

梅知道别人不理解她,但是只有她知道,冬啊,其实真的很美丽,众人窥不见其真容,只得嘲讽诬告。

冬只是摇摇头,说着没关系,反正啊,这四季,少她不行。

-

瓷牵着共走在漫天飞雪里,天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居然忍受这种严寒出来“赏雪”。

虽然这雪大到眼睛都被遮盖住,辨识不清前方的道路。

共终于还是忍不住了,皱着眉,用手挡着面前的风雪,停下脚步开口问道。

“你把我拉出来就是在这里吹风?我的公事还有一大堆。”

“我知道,阿共,我就是想出来看一看。”

共察觉瓷身上的气氛有些不对劲,便没有开口,静静的看着。

雪花击打在瓷的脸上,不知道是被雪花割出的伤痕,还是已经冻到脸色发紫。

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共扯了一把瓷,将他往屋内拉。

“我们真的是异类吗?”

“……,怎么会。”

共拉着瓷的手走着,听到这句问话下意识的顿了一下。

“瓷,你知道梅所存在的意义吗?”

共死死握住瓷的手,热量传递到瓷的掌心,温暖了彼此。

“我明白,她高洁傲岸,矜贵,挺立于寒风之中,从不畏惧风暴。”

共示意瓷向那片花园看去。

“你能看见什么。”

“艳丽,血红血红的梅。”

那一片梅园在洁白的画卷上晕染开色彩,像是鲜血留在洁白的画纸上。

“你看到玫瑰,雏菊,向日葵,桃花了吗?”

“没有”

共点了点头。

“所以呢?”

瓷愣了愣,抬眼看向共,这时的风雪小了很多,共的衣帽上落得都是雪花,每一片都形态各异,她们美丽易碎,一旦融化,世间便再也不会有这样一片雪花出现。

“我们是独特的。”瓷笑着,他眼里满是共,失去了先前的彷徨。

-

“阿共,你知道你对我来说,意味着什么吗?”

瓷已经是无数次问共了,共却也不厌烦,总是一遍遍的应道“不知道。”

然后再看着瓷满脸灿烂的说着。

“阿共是我的命,是我的未来,是我的希望,是谁都无法取代的存在。”

事实上,共很受用这句话,尽管面上不显,每次听到这句话却依然会感到内心澎湃,他回应着。

“那么,瓷,是我的瓷,是我看着他成长起来的,是我亲手培育的,是我未来的寄托,对生活的企盼。”

两个人笑着,俨然两个三岁的孩子,全然忘记了一个是73岁的青年,一个是101岁的青年。

两位青年,正在携手打造一个属于他们的时代,在努力拼搏,赢取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们的时代。

瓷回忆着,他笑意晏晏的看着共。

“我们的孩子,也会很骄傲的说出,我是瓷的孩子这句话的,对吧?”

共轻点着头,淡笑着。

“会的,一定会的,已经实现了啊……”

-

他是严寒,是世人无法理解的存在。

他是傲梅,是群花争锋排挤的对象。

他们的存在,互相弥补,相互治愈,他们啊,是天生绝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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